权臣他不干了

张洪文 | 连载中 12.9万字

08-05 06:37 | 第50章 柴房囚影与惊鸿信

简介

北风卷地的苦寒奴营,是沈清辞苟延残喘的炼狱。十年前,清流砥柱的父亲含冤而死,沈氏满门倾覆,她从云端贵女跌落为泥泞罪奴。隐忍十年,她如暗夜苔藓,在绝望中蛰伏,唯有一个信念灼烧心肺——为父翻案,血洗沉冤!一纸冰冷钧令,撕裂了她的囚笼,也将她拖入更深的九重深渊。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萧珩,那个名字可止小儿夜啼的活阎王,竟点名将她从北疆提入王府,困于方寸囚笼。他俊美如神祇,却阴鸷如修罗,手段狠厉,翻云覆雨。他的目光如鹰隼锁住猎物,带着审视与玩味,将她视为掌中棋子,肆意拨弄。王府深似海,步步皆杀机。刻薄刁奴的欺辱,骄纵郡主的构陷,旧日仇敌的阴影……沈清辞低眉顺眼,将恨意深埋。她以柔弱为甲胄,以聪慧为利刃,在萧珩眼皮底下周旋求生,于蛛丝马迹中追寻血案真相。她懂药理,善筹谋,扮猪吃虎,在绝境中撕开一线生机。萧珩冷眼旁观她的挣扎,从最初的掌控试探,到被她眼中不屈的火焰与暗藏的锋芒意外灼伤。他设局,她破局;他禁锢,她反制。罪奴少女与阴鸷权臣,在权力与仇恨的漩涡中,共谱一曲以下克上的禁忌绝唱!罪奴蛰伏权臣府,翻案路上与活阎王相爱相杀,终以凡躯撼动九重天!

首章试读

寒冷的北风像刀子一样,无情地割裂着北疆那灰蒙蒙的天空,仿佛要将这片天地撕裂开来。狂风卷起地上最后一点枯黄的草屑,如同被恶魔驱使一般,在空中打着旋儿,然后狠狠地抽打在那由低矮土墙围成的奴营上。 空气中弥漫着牲口棚的臊臭、冻土的腥气,以及那挥之不去的绝望气息,让人感到窒息。 沈清辞身着一件单薄的粗麻囚衣,这衣服根本无法抵御这严寒的侵袭,她的身体早已被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。她紧紧地缩着肩膀,试图用这种方式来保留一点身体的温暖。 她的双手因为长时间浸泡在刺骨的冰水中,已经变得通红开裂,每一次与那粗糙的皂角接触,都像是被钝刀子刮过皮肤一样,带来阵阵刺痛。而那些早已麻木的伤口,在这样的折磨下,又开始渗出血丝,混入那浑浊的水中,瞬间消失不见。 在她的身旁,还有几个同样形容枯槁的女奴,她们的眼神空洞无神,动作也显得十分机械,仿佛她们只是一群没有灵魂的工具,只会按照命令去做那些无休止的苦力活。 “快!手脚都麻利点!申时前洗不完这堆,今晚都别想吃饭!”一声怒喝突然传来,如同一道惊雷,打破了这令人压抑的沉默。 监工王癞子身上裹着一件半旧的羊皮袄,这件羊皮袄已经有些年头了,上面布满了磨损和污渍。他的手里拎着一根鞭子,那鞭子的手柄处已经被磨得光滑无比,显然是经常使用的结果。 王癞子在洗衣池边来回踱步,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急躁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那些女奴的心上。他的三角眼里充满了刻薄和冷漠,让人不寒而栗。 他手中的鞭梢有意无意地甩过水面,溅起的水花冰冷刺骨,落在那些女奴的身上,引起了几声压抑的惊呼和更深的瑟缩。 沈清辞低着头,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,长长的睫毛也低垂着,掩去了她眸底深处那一丝与周遭麻木截然不同的沉静。 她紧紧咬着下唇,强忍着刺骨的寒意和鞭子带来的惊悸,手下的动作却更快了几分。她知道,只有活下去,才有希望。 就在这时,洗衣池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的呛咳。沈清辞的心头一紧,她连忙抬头看去,只见一个瘦小得几乎脱形的女孩——大家都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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